东鹞_v

Lofter不用了,下个平台有缘再见|ω・)و ̑̑༉

[EC]Charlie me hearty (上)

 *又名我的心肝宝贝查



*国王的新装AU(没错这个人又来乱改童话故事了)

*OOC,三观不正(划重点)

*查尔斯原型为查理二世

*标题取自糟糕历史第二季歌曲Charles Ⅱ歌词










“我需要一件新衣服。”

国王陛下如此命令道。


大殿内的众臣尴尬地面面相觑。毕竟之前没有哪一位国王会在朝会上谈论关于衣食住行的隐私。

“恕我直言,国王陛下,您已经有很多衣服了,各种花色各种样式,我可以向您保证就算是全国最大的服装店也没有您的衣帽间齐全。”某个枢密院顾问官站了出来。


国王Charles逗弄着伏在腿上的爱犬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哦Hank,我亲爱的Hank,你要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开过派对了。我自然需要一身体面的新衣裳来办一个盛大的派对。”

众人皆知,国王所谓的很久不过是两个昼夜。


“陛下,如果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我的建议是……不、开、派、对。”Hank将重点放到了最后几个字,他的国王根本没考虑过财政赤字对于他来说怎么的一种慢性折磨。再加上低赋税的政策,国库亏空是迟早的事。


“让我想想,我的生日……”

“上个月已经过了。”

“国庆日……”

“在上上个月。”

“圣诞节……”

“还有半年。”

“那你的生日……”

“不劳您操心。”


嘴角的微笑一滞,国王陛下终于舍得把视线投向他的群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Logan,你觉得呢?”

被推搡到了最前方的议长大人刚想随口答应国王这不算过分的要求,接着就被友人一记眼刀硬生生地掐断了话头。

“我认为……McCoy阁下说得很对。”


Hank举起手中的账薄给自己的国王陛下仔细地算了笔账。

“陛下,请容我向您计算一下,您每年只有一百余万英镑的收入,一次宴会少需要花费十几万英镑,这还没算上您日常的吃穿用度、娱乐花销和……”斟酌了一下如何让那几个字变得体面些。


“和宫外的女性支出……”


生性风流的Charles国王热衷于包养情妇这是全英格兰人民都知道的秘密。

上至法国的贵族小姐,下至剧院的贫民歌女。都能成为他猎艳的对象。国王陛下一向出手阔绰,再加上情妇众多,在这方面自然超支许多。

这一度沦为英国人民茶余饭后最喜闻乐见的谈资。无论你是贵族还是平民只要提起国王陛下的风流艳史总能聊上个三天三夜。


王宫大臣对于McCoy顾问官一向不怕死的作风已经见怪不怪。他们知道善良温厚的国王陛下并不会对于臣下偶尔的僭越而发怒。他们怕的只是站在国王陛下身后一直保持沉默的那位。


真正的掌权者——护国公Erik Lensherr.




凑巧的是今天正好是上任护国公Shaw执绞刑的日子。哪怕他已经死了很久,尸身早已腐烂。念在他之前犯下的种种罪行,国王还是决定把他的棺椁从地下挖上来给他一个合适的处罚。而犯人Shaw与Erik是养父子的关系。

没人敢触护国公的霉头,他阴戾狠毒的脾气比起养父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是国王也得礼让他三分。甚至他保皇党的身份也因为养父是圆颅党党首而变得没什么可信度。

谁会相信圆颅党的直系候选人竟然是个保皇党的卧底?


国王与护国公之间的关系也因此变得扑朔迷离。

两人该是不共戴天的死敌,但Charles确是被Erik一步步捧上了王位。众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Charles究竟是许诺了Erik什么好处,让他放弃唾手可得的王位从而屈身坐上了这么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




议会最终还是同意了国王陛下的要求。

因为Lensherr大公同意了,没人敢否决。护国公要做的事远比国王要多,也没人敢耽误他的时间。会议就这么草草结束,留下忿忿不平的Hank向友人倾诉着不满。

“我知道,我早该知道的。Erik Lensherr就是个十足的野心家,等Charles在一片骂声中下了台,他就又可以名正言顺地登上王位。用着和他养父一样的卑劣手段,他想把Xavier家的人都送上断头台!”

Logan不这么想,他了解Charles,那只狐狸既然能在Shaw布置的天罗地网中销声匿迹这么多年,自然比他白白做了替死鬼的父亲聪明狡猾得多。他会不知道别人在利用他?


拍了拍友人的肩膀,他安慰道“那些人得了政府的好处,少交了这么多赋税,恨不得把Charles捧上天。大公那边也有我们的眼线,他要是敢对Charles下手……”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他的眼底闪现出杀意。


很快那抹杀意便被掩去,Logan又恢复了平日慵懒的调调,搂起友人的肩膀。


“走吧,今天请你喝酒。”







*


壁炉里的柴火烧得正旺,黑漆漆的宫殿里,这堆火焰成为了黑暗中唯一的光。国王陛下的床离壁炉很近,昂贵的丝质绸帘反衬着火光冰冷地燃烧。与平日挥霍无度的作风不同,国王的宫殿里少有服侍的仆人,甚至在国王睡觉时宫殿不允许人进入。

除了,护国公大人。

这并非是明文规定,不过是没人敢拦下他,倒也成守卫们约定俗成的习惯。



Charles将全身捂进天鹅绒的厚被中。

就连国王陛下也奈何不得伦敦的冬天,只能躲进被窝里,像一个冰天雪地里无助的逃兵。


门被缓缓打开,来访者并不想打扰国王的午睡,轻声走到床边的座椅取下沾满雨雪的大衣,娴熟地给自己倒了杯红茶。

温凉的茶水让他皱了皱眉,看来Charles睡了很久,他心想。


似乎是听到动静,国王睡眼惺忪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向来访者浅浅一笑“晚上好,我的朋友。”

“陛下,现在还是白天。”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Charles勾了勾手,示意让对方过来。他亲昵地蹭着男人高挺的鼻梁,然后在男人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我很想念你。”



Erik冷笑,努力压低自己颇为不满的声音“Moll Davis , Lucy Walter, Nell Gwyn, Hortense Mancini.国王陛下想念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

原来是吃醋了来向他兴师问罪。只有Erik气到极点,才会叫他国王陛下而不是直呼其名。迷蒙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没想到消息传的那么快。


“我没想到你连妓女都敢碰!”

“她们都是些可怜的女人……”

“所以你就大发慈悲任由她们爬上你的床? 我从没见过哪个慈善家像你这么‘博爱’!”

沉默了一会儿,床上的人才又开口“你知道规则Erik.”


他们从一开始就制定好的规则。国王也好护国公也罢,在外人面前扮演好各自的角色。除了日常议会两人不该再有交集。这也是国王寝殿空无一人的原因。




“去他妈的规则!”惩罚性地咬住爱人柔软的唇瓣,他将手伸进纯白的绒被。

当指尖触及到一片赤/裸温暖的肌肤时,他们暧昧的视线正好撞上。

“你知道我会来?”

“当然,你也忍了很久不是吗?”

“真该让那些女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Charles低声浅笑,手上宽衣解带的速度却不减“你真的这么想?”


“她们敢看我就敢把她们眼睛都挖出来!”男人是认真的,眼里的疯狂与偏执化作被原始欲望吞噬的野兽,在只有焰光的黑暗中肆意涨覆。浮金的塔夫绸闪耀着纸醉金迷的罪恶,随着几声清冽的裂帛声,国王的衣橱又少了一件珍贵的藏品。

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昂贵碎绸,他打趣道“别那么粗鲁,亲爱的。”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也随着白瓷般的肌肤滑下,Charles天生就具有一种圣洁禁欲的气质,当这种气质放到床笫之间,就成为了引诱“饥荒者”犯罪的面包。恨不得撕扯开他若有似无的伪装,大快朵颐一番。

在Erik之前还有无数个品尝过面包的人。当然,Charles将会永远保守这个没必要提及的秘密,从前的一切都已埋进历史的尘灰。他们是两个可怜人,只能孤独地躲在黑暗里,抱在一起舔舐着对方难以愈合的伤。


Charles颤抖着贴近Erik温暖的胸膛,侧耳倾听爱人强烈的心跳声。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感到自己还是个活着的人“Erik,我好冷……好冷,温暖我吧,在我体内点一把不灭的火,一直燃烧,永远地……”


“我会的,我向你保证,Charles .”






Erik Lensherr总会实现它的承诺。


1649年的深冬,伦敦依旧如往年一般冷得不近人情。街道上的人少得可怜,只有一个地方熙熙攘攘挤满了了人。

白厅宴会厅前人们一边搓红了手谩骂着伦敦数十年如一日的糟糕天气一边隐隐期待着今天的主角。

今天是他们国王陛下被斩首的日子。就是他们经常挂在嘴边天佑吾王的国王陛下。其实他们不在乎死的人是谁,只要是一个比他们位高权重的人死了,都能换来一片支持叫好的声音。

作为英国第一个被斩首示众的国王,查理一世落得这样的下场的确有些委屈和可怜。可他的人民却期待着看到国王高贵的头颅一下子落地的场面。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看到国王被斩首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以护国公Shaw为首的圆颅党拥立共和制,保皇党死伤惨重,几个主要成员几乎被灭门。人人大呼废除封建残余君主制,民主共和才是如今的大势所趋。少年Charles就混迹在这群人中,他身上只穿着两件简陋的衣服,单薄的衣物根本无法抵御深冬的严寒,他只能抱紧双臂,在呼啸而过的冷风中瑟瑟发抖。

他的父亲,昔日的国王陛下,就在今日被人押上刑台,接受最后的审判。

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对于Shaw来说,要弄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他救不了自己的家人,甚至连自身都难保,今天过后Xavier家的人只剩下他一个了。

他木然地盯着刑台,眼泪早已流尽干涸。


当身边的人开始欢呼鼓舞时,他才反应过来,国王已经被斩首。而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一双温暖的手掌蒙住了他的双眼“不要看,Charles,也不要听。”

“他们会后悔的,所有人。总有一天,他们会为今天所做的错误决定而付出代价!总有一天,他们会哭着跪着求你重返回国,而我会为你扫除一切障碍,亲手把你捧上王位。”

“真的吗?”

“当然,我向你保证,Charles.”

Charles知道希望渺茫,但他还是点点头“我信任你。”


“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

“活下去,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这个条件对于现在Charles 似乎有些强人所难,所以Erik又近乎祈求地补充道“就当是为了我。”

“当然,我也向你保证,Erik.”


怀揣着对彼此的承诺,Charles熬了十年。他逃离了自己的祖国,游荡在周围几个国家的边境。因为没有哪个国家敢收留他,所以他成为了一个无家可归的边缘人。

为了活命,他从疯狗的口中抢过食物。没有钱住旅店,他就爬到橡树上过夜。他甚至出卖自己的身体,只为拿到一点口粮。坊间盛传有一个奇怪的男娼,做爱时总要蒙住自己的眼睛且不允许客人取下布条。


为什么要蒙住眼睛?

Charles也不知道,也许是当陷入黑暗时,总能让他回想起Erik的那双手,温柔地为他遮住所有不堪的画面。他反复地催眠自己,是Erik在抱他,尽管会有些粗暴,会让他受伤。但是想象那是Erik,这份见不得光的谋生工作也没那么难熬了。

他要活下去,即使过得比狗还要低贱,他也要活下去。他不奢望能重返王位,只要能回家能再见到Erik,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最后,他终于回来了。正如Erik所说,那些当初痛恨势要遏除君主制的人民求着他回来了。民主表皮下的独裁专治让这群“坚定”的自由民想起了国王的好。

在千万万欢呼雷动中他见到了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男人。只需一眼他就看到了人群尽头的Erik和依偎在他身旁的女人以及怀中的两个孩子……



梦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说起来,那其实并不算梦,只不过是在梦中回忆了他过去十几年的人生,所以梦是现实。他最爱的男人已经拥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也是事实。

他在外面找情妇,实则他也是Erik的“情妇”不是吗?

下意识地伸手探向床的另一边,果然是没有温度的。那个男人也随着他的梦一起离开了。Charles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他习惯了。




他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大脑还是有些昏沉,想来是昨天睡太久了。透过光隙威斯敏斯特教堂塔楼上的三棱尖角反射出银灰色的弧光。Charles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座罅隙中的庞然大物,玻璃蓝的眼睛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似遗憾、似怜悯、又似悲伤。

这些情感最后化作了一个苦涩的笑,他温柔地说“早安,Katherine.”





Tbc.






————————日常碎碎念————————


ᵕ᷄ ≀ ̠˘᷅本来是想写一个病娇小甜饼的,但是写着写着画风突变还收不回来了。

总之,要渣大家一起渣!(๑ `▽´๑)۶

             要虐谁也别想逃!٩̋(๑ `▽´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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